姜篱与刘和对视一眼,一切都在他们掌握之中。
她点头应允,命衙役将人带去了后堂。
窦员外见衙役并未全部离去,欲言又止。
姜篱抿了一口提神浓茶,洞悉他的顾虑,也没惯着他,只是道,“有话直言便是。”
既如此,窦员外表明了态度,“大人,今夜这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那些刁民要害老夫,玩的仙人跳,大人年轻,看不懂江湖道道老夫理解,事已至此,老夫愿花钱私了,哦当然了,大人给予的便利,老夫也不会忘,回去就叫人准备厚礼以谢大人。”
听着像是为此事拿出了态度,但这个态度,还是倨傲得很。
姜篱将目光投向了庭院里那棵桃树上,许久才悠悠开口,“多厚的礼啊?”
她这么直接,也把窦员外都整不会了,心里暗骂这县令怎这么蠢,哪有这么问的?说了送就送,是看不起他窦家,送不来好东西啊?
姜篱好像能听见他心里话一般,在他腹诽结束后,转头微笑看着他,笑容清而浅,却透着若有似无的冷意,
“窦员外,礼呢,本官是肯定是不会收的,但是,你的诉求我明白,要劳烦本官在卷宗上动手脚,还得让衙门上下封口,你得花上一笔银子,换言之,用罚银来抵消你要受的板子,多少银子买你自由身,你说个数,大家满意了才好团结一致。”
窦员外再次震惊,原来她不傻啊,且还如此的滴水不漏,送礼的银子是他交的罚银,用以免除责罚,大盛有这样的律法吗?
但说到底,铁窗松动于他免除牢狱之灾有利就行。
“一……五千两,大人觉得如何?”
姜篱缓缓舒展一抹笑,在他殷切的目光注视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窦员外心下愠怒,看见了吧,吃拿卡要,这女县令玩得比男县令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须臾,他佯做割肉一般疼痛道,“一万两!”
姜篱仍旧摇头。
窦员外脸色一白,强压怒火最后挣扎道,“最多一万五千两了大人,老夫还得准备千两赔偿外面那些人,这一万几千两,几乎是老夫目前家中所有的存银了,还请大人通融!”
他心中暗自发誓,等他出去,定要将这三人弄死,夺回家财!他窦家的钱财,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拿的!
一阵寂静后,姜篱慢道,“听说窦员外的太仙酿很是赚钱啊,一万五千两,就叫所有存银,本官没看见什么诚意就是咯。”
窦员外真想掀桌了,可转而一想,姜大人也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太仙酿的,难道是……
看上这卖酒的利润了!
对,定是这个主意。
他连忙笑道,“生意还算尚可,若大人喜欢此酒,老夫可以在石门县内开个酒铺卖太仙酿,所得利润皆数入大人私库。”
姜篱一笑,“本官说过不收礼,窦员外三番两次如此,真让本官怀疑你是不是来给本官下套的,本官只是想招商引资,窦员外若是能让太仙酿的酒坊分坊开在石门县内,让我县里有税收,招纳一些县民去做事,本官立刻给你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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