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圣诞老人吗?”
丁衔笛笑出声,看游扶泠垂眼浓密而颤抖的睫毛,“你要告诉我你具体想要什么。”
游扶泠是一个不会提要求的人,稍微一提就像威胁。
她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和占有都异常明显,不恶毒,更像是怕失去。
这个世界的十七年对她来说如履薄冰,丁衔笛自觉亏欠。
一颗心也不够的。
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什么都给她。
想要她从枯萎走向新生,像是那年天河之上,掬一捧水看到的漂亮蛇鳞。
美丽又惑人的游扶泠。
是丁衔笛无数次的一见钟情。
她就是……
想要完全拥有她而已。
“我……”
游扶泠也很为难,电梯打开,丁衔笛和她一起进去。
她知道上去就是丁家的家宴,她们虽然还有很多时间说这个。
就是想现在说。
“我想要和你一起回去,又舍不得离开妈妈。”
游扶泠看向丁衔笛,对方的短发毛躁,也有躺了太久的原因。
“我是不是很贪心?”
“没有啊。”
丁衔笛抓着游扶泠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有没有感觉不同?”
她没按电梯楼层,轿厢停驻,像是时间都暂停。
游扶泠看她一脸认真,也认真感受,回答:“我以前没摸过你的胸。”
丁衔笛:……
她想大叫,又想大笑,最后变成哭笑不得,“谁和你说这个。”
她抓着游扶泠的手摁在自己胸口,“这颗心有保质期。”
“要定期换的。”
“按照公玉禄算的我们的阳寿,我也得往返好几次。”
“练翅阁的技术一直在升级,又有灵脉了。”
“能回。”
游扶泠哦了一声。
丁衔笛:“就这样?你不应该欣喜若狂吗?”
游扶泠抽开手去按电梯,“那要怎么回去,什么时候,我以什么身体回去,你写个计划书给我。”
她冷着脸还有几分严酷,丁衔笛啧了一声,“什么身份啊,这么要求我?”
游扶泠:“我是你妈妈的继承人,很遗憾,你只能从我的秘书做起。”
有人厚颜无耻,不介意自己被偷家,还要追问:“白天做老板,晚上被老板做的秘书吗?”
论厚颜无耻,丁衔笛说第二没人称第一。
游扶泠服了。
她快步往外走,丁衔笛还跟在后边问:“老板老婆!为什么不说话?”
“你还没有说加班费是怎么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