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音两人许久没大开杀戒了,出去一趟再回来,心情舒畅多了。
两人刚回到住处,就见侯元基盯着他们住处的院墙,跃跃欲试:“应该没事儿,我好歹也是个正经的三品大将,翻个墙而已,肯定惊动不了别人。”
他找好角度,脚下一蹬,纵身上跳:“一、二……”
“你做什么呢?”
突兀的声音响起。
侯元基刚提起的一口气,瞬间跟被扎了的气球一样,泄气了。
咣!
“啊!”
侯元基摔在地上,抱着被磕到的脑袋,欲哭无泪:“老大你回来得也太是时候了。”
陆晚音看了眼墙头:“你做贼呢?门又没关。”
她轻轻一推,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侯元基:……这地方也不像是美好到夜不闭户的地儿啊。
谢璟辞无奈拉了陆晚音一下:“夫人,咱们好像也不是走门的。”
陆晚音一愣:“对啊。”
今天火气太大,她都忘了,自己也是翻墙出来的。
“管他呢,推都推开了。”
陆晚音干脆把整扇门都推开了。
她看了眼侯元基,也没挪步子:“你大半夜的过来作甚?”
侯元基眼巴巴看着大门,见她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讪讪坦白:“这不是一下午没见老大你,这才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属下去办的。”
那些衙役给他们和陆晚音两人,分开安排了房子。
陆晚音一直用不上他,他有点慌。
“还真有事。”
陆晚音沉思片刻:“你告诉玄一和玄七,晚上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准备杀人。”
侯元基一下子就来精神了:“是。”
突然就玩儿这么大吗?
院门吱呀声响起。
陆晚音交代完话,兀自进了院子。
没到午时。
次日一早,陆晚音两人所住的地方,房门就被踹开了。
两个衙役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县令大人有命,所有外来人,立即到衙门集合。”
陆晚音和谢璟辞,正不紧不慢地吃着早膳,都没挪动一下:“县令大人可有说过,所为何事?”
他们认出昨夜杀手是他们的可能不大。
如果知道,这两个衙役,也没胆子来踹门。
诸位,是在等我吗?
陆晚音现在的心情明显很不好。
她没打算跟这两人客气,正想着怎么动手。
两个衙役突然从背后挨了一脚,跟滚地葫芦似的,一路滚到桌子旁边。
玄一和玄七从门外走进:“主子。”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脸尴尬收回脚的侯元基。
出脚慢了,居然没抢到。
侯元基不甘心。
他快走两步,往桌边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