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后,他将这件事告诉大家。现在都议论纷纷呢。”
“原来如此。”晴明若有所思地说。
“是啊,大家都说他遇到了好妖怪。”
博雅这么一说,晴明的嘴角似乎掠过一丝微笑。
“你又怎么看呢,博雅?”
睛明突然低声问。
“这个嘛……”
博雅思索着。
“藤原大人的确得到了帮助呢。”
“……”
“怎么?”
博雅注意到好友直视着自己的视线。
“博雅,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
“你也知道——传说我的母亲是一只狐狸……”
晴明幽幽地说。
“是……是吗?”
“喂。博雅,你知道我现在的脸是什么样的吗?”
博雅觉得,恍惚之中,晴明的鼻子已经像狐狸一样嘟出来了。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
“晴明,你……你别吓我啦!”
博雅嚷道。
“哈哈。”
晴明笑了。恢复了晴明平时的声音。
“混账!”
长嘘一口气之后,博雅粗声粗气地说了一句。
“我刚才差点就动刀子了!”博雅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真的?”
“嗯。”
博雅憨直地点点头。
“好吓人啊。”
“被吓坏的是我!”
“是吗?”
“你是知道的,我这人太较真。如果认为你是妖怪,可能已经拔刀在手了。”
“可是,为什么是妖怪就要拔刀7”
“你问‘为什么’……”博雅不知如何回答。
“妖怪也有各种各样的,有为祸人间的,也有与人无碍的。”
晴明正色道。
博雅想了想,然后自顾自点点头。
“晴明,你说的不错。”
他停顿一下又补充说。
“晴明,我喜欢你这个人,即使你是妖怪也无所谓。但是……如果你像刚才那样吓我,我会不知所措。无意识之中就伸手摸刀了。”
“哦……”
“所以,晴明,即便你是妖怪,在你向我说穿时,希望你慢慢说,不要吓着我。那样的话,我就能应付了。”
“明白啦,博雅,是我不好。”
晴明少有地认真说道。
好一阵沉默。
两人默默开始喝酒。
突然,博雅又话了。
“知道吗,晴明……”
博雅直率地说:“即便你是妖怪,我博雅也站在你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