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川也好,肖奇也好。姜甜从心里对他们并没有推得很远,只是怨和责怪。
怨,是因为在乎。
以前他会因为姜甜对严川的偏护,心里不舒服。
可是后来慢慢地,付戎琛现姜甜和肖奇不一样。
肖奇和他一样,在姜甜的世界里有主动权。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很踏实。就想这样面对面坐着,他能看得到抓得住,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这一刻她只属于他自己,人和心都属于他一个人。
但是每次看到她和他见面,靠近。他就开始慌乱,患得患失的感觉从心里失控。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他从未害怕过失去什么。
唯独对她,每一次想到可能会失去,他就像是疯了一样。
“你怎么了?”她有些茫然。
“姜甜,是不是他以戎哲的身份回来了,你就会原谅他,对他又和从前一样了?是不是这样?”他眼里带着急切的问,“是这样吗?”
“你难道不希望我原谅他吗?不希望一家人好好地吗?”
他希望,因为他是他的弟弟,他比谁都希望一家人安好。
他不希望,他害怕她原谅他,害怕失去她。害怕她真的会分一部分感情给别人。
他没有答案。
沉默半晌,男人冰冷的手掌擒住她的侧颈,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前压身体咬住她的唇瓣。
搅乱了她的气息,这个时候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稳住他乱了的心。
“唔……放开。”
“干嘛!”
怕她受伤,他的理智被控制住,没有疯,没有强制。
他的手掌扣住女人的颈,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姜甜软软的脸颊,情绪里带着挫败的无助,语气却是侵略的占有,“姜甜,你是我的。谁再敢碰你,我就弄死他。”
大掌带着不容推拒的力道乱揉着她的头和脸,杂乱的吻胡乱地落在她的脸上。
“你是不是有病?你什么疯?”
门外的敲门声。
是老太太身边的保姆,“少奶奶。老太太炖了参汤给您,安神的。”
“先放在外面吧。”姜甜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哽咽。
“老太太说请您趁热喝……”
“滚。”付戎琛的震怒让外面的人不敢再出声。
“付戎琛,你走开。”
“你弄疼我了……唔。”
她的声音被一次次盖入吻中。
“姜甜,你为什么要认识他们?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你?为什么?”眼前的人像是失去理智,眼尾带着猩红的疯。
“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她推着他,泪水不断地砸落。
“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对不对?你不会跟肖奇走,是不是?”
他握住她的下巴,“回答我,是。”
姜甜下巴酸疼,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别开脸,“我不想和你说话。”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你自己冷静冷静吧。”
她要起的身体被他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姜甜,你只要我好不好?”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付老太太的声音带着忧急,“甜甜我是奶奶,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