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机密事项需要提醒大家注意。”
尽管所有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身上,他却像看墙纸一样无动于衷。房
间里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白司言已经连续几天在青瓦台驻留,参加了无数次的首席助理会议和
反恐小组会议。
尤其是,从凌晨到午夜,他不停地应对各大媒体的电话,却丝毫没有
疲态。
反而,他那锐利的眼神愈发凶狠。
“我们政府正在通过媒体与绑架势力进行间接沟通。”
“…!”
简报室内一片哗然。
“他们密切关注我们的媒体,并随时调整立场。”
站在蓝色讲台前的他,冷峻的面孔更加凝重。
“因此,各大媒体在报道时务必慎重。为了不向武装势力传递错误信
息,请暂时克制记者的个人情感或对政府的批评。此外”
他抬起袖子看了看手表。
“壹拾柒时零贰分。从现在起,由政府主导,实行临时新闻管制。”“这是什么意思…!”
记者们目瞪口呆,议论纷纷。
“是新闻禁令吗?这是新闻禁令吗?情况真的这么严重吗?”“发言人先生,你知道这是在侵犯知情权吗?这是政府的立场吗?我们
可以这样理解吗?”“我们不是鹦鹉…!怎么能原封不动地重复你们的话?”“发言人先生,您是不是在过度压制新闻自由和编辑权?”
就在记者们哗然声渐起时,白司言依然面不改色。
他像进来时一样冷静地注视着记者们。
就像暴风眼般平静地站着的男人忽然低声说道:
“我担心你们不经脑子写的文句会害得人质被杀。”
“…!”
虽然声音轻微,但因为是在麦克风前说的,没有人没听见白司言的自
言自语。
但是,他却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
“请你们等到谈判结束为止。”
他那不急不躁的态度让记者们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次谈判没有带上任何‘划船的’,别拿知情权来捣乱。”
“…。”“还有,话要说清楚。不是什么知情权,而是写作的权利、开心地胡说
八道的权利、不加分寸的承认欲望、荒谬的优越感,这些我们都心知
肚明。”
“…!”“没有一个国民想听到人质被残忍杀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