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的羊毛,割着可真爽!
富贵子弟们痛不欲生,姜晩容非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在一旁给那些个农户们在背后上眼药。
“哎呀,王叔,你快看看你家那块地,这个小郎君除草都快把你家苗给挖了,你赶紧去督促着点儿,不行就吼他两嗓子。”
“对了,李婶子,要是他给你种坏了地,你就找我,我帮你去他们家里要赔偿。”
虽然说这群生小子干活不太行,但指导人种地,总比自己种要轻松些。
歇下来的农户们都很满足,可是姜晩容却还是嫌不够。
动嘴皮子也累人啊,要是有个类似牧羊犬的人在就好了。
等到姜晩容看到了不远处的胡亥,顿时有了法子:
“你看你们,还不如胡亥公子呢。
胡亥,你
过来教教他们,你看他们一个个可都比不上你做活做的好。”
胡亥在一旁除了杂草,一回头就忽然就发现今日怎么多了许多官家子弟。
看来大家的待遇也都一样啊。
胡亥这么一想,心理瞬间就平衡了许多。
再加上头一次姜晚容夸赞,被加了活的胡亥根本没反抗,反而很是得意的上前,充当免费的牧羊犬。
“不行啊,你是谁家的?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呢!”
“你啥眼神啊,割草还把人家苗给割下来了!
你这样的,要让你去给猪割蛋,都能把猪给疼死了!”
“给猪割、割蛋?”
李瞻被胡亥这么一通训,忽然眼睛都直了。他看着这小公子的目光,忽然就觉得自己可真幸福,比皇家公子还幸福。
考不及格又能怎么样?最起码,他不用给猪割蛋!
比起陛下对自己儿子的狠,他们家那可真是父母慈子孝啊!
另一旁,冯洲听到这里想了想后,他顿时找到机会,偷偷拉过胡亥:
“公子,我们不能再任由姜晩容这样了!
咱们一起反抗吧!有公子你做头,那姜晚容能把我们怎么样?”
“反抗?”
听到这里,胡亥忽然就头皮发麻,下意识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我现在在这里做活,每天做完活都有鸡胸肉吃,我反抗她做什么?”
看着公子此时脸上粘的黑,还有那脚上踩着一脚疑似狗屎的东西,冯洲嘴角一抽,恨不能摇醒胡亥。
公子,你是公子
,你清醒一点啊!
“公子啊,你是陛下的儿子,如今就一口鸡胸肉就能奴役你了?
公子,你应当是虎狼般的凶猛,可不能被姜晩容训成了一只狗!何况人多力量大,公子你还有我们这么多人呢。”
这么一说,胡亥顿时清醒过来。
对呀!
以前他不能反抗,是因为他人单力薄。
但是现在他身后有这么多人在,这姜晩容按下了葫芦也会浮起瓢。
这么多人,难道姜晚容还能都管得过来?
不行,这次他绝对不干了!
“公子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不用管他,你继续干,不许偷懒哦。”
见着胡亥和这里面最大的刺头都不见了,姜晚容一边吃桃,一边淡定地开始抽起了红包群里的卡牌。
小样,还敢跟她斗?
不知道她是天生极品非酋,卡卡都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