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质舞顿时大怒,这狗贼刚刚欺负了她,现在竟还想当她的爹?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耻之徒?
“阿舞,别闹了!母后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人了,若按照辈分,你难道不应该尊称皇上一声父亲吗?”
述里朵呵斥了一声,虽心中对女儿满满的愧疚,但为了儿子的性命,她只得当做没看见!
“母后,你”
“听话!”
“父亲。”
她终究是不敢违逆述里朵的话,只得恨恨的咬着牙低声呢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朕没听清。”
任崇载似笑非笑的再次看着她。
“你父亲!”
耶律质舞终于满腹委屈的大声喊出了那四个字。
“父亲?”
这突如其来的喊叫顿时使得门外刚刚过来的巴戈愣了愣神。
“皇上什么时候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乖,过来,爹给你个好东西吃!”
任崇载心中大为得意,直接朝她招了招手。
“尧光比朕小不了几岁,若是让他直接认朕为父的话,恐怕有些不妥。
这样吧!先让他给朕做个义子,等将来漠北彻底统一了,朕再找机会将他扶正。”
“妾身代尧光谢过皇上。”
听到这话,述里朵顿时大喜。
“听了这么久了,也该进来了吧?”
任崇载转过头看向了殿门。
“是。”
已经在外偷听许久的巴戈轻轻应了一声,此刻的她呼吸急促,仿佛刚刚经过剧烈运动一般。
“这么晚来见朕有何要事啊?”
“皇上,我”
巴戈抬头看了看一旁的二人。
“无妨,她们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就说吧!”
“皇上,刚刚得到消息,那袁天罡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我们需要早做应对。”
“你是说袁天罡现在就在汴州?”
任崇载突然皱了皱眉。
“是,是三千院今夜亲眼所见。”
“怪事!据今天楚国传来的飞鸽传书,袁天罡不是刚刚才楚国出现吗?潭州距离汴州有千里之遥,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这两个地方?难道他真会分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