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练翅阁顶层,巴蛇和这群会说话的矿石住在一起。
黑球:“好吵啊,她们在做什么?”
巴蛇:“那档子事呗。”
黑球:“可是我听到桌案碎的声音了,好像笔架也翻了。”
巴蛇:“我们蛇**都是这么翻江倒海的。”
黑球:“款款在求饶。”
巴蛇迟疑了半晌,“我们金玉太厉害了。”
……
陈美沁一直把游扶泠说的要和丁衔笛结婚的话放在心上。
丁衔笛醒来都快一年了。
重新考上大学,两个人每天出双入对的,也住在一起,没人提起这事。
她问丁获有没有听孩子说起。
丁获摇头。
丁衔笛重新上学后每天忙得不亦乐乎,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比游扶泠小了一级,在家也要喊她学姐。
在学校什么样家长不知道,鉴于现在丁家都是游扶泠管理,丁获知道的会比陈美沁多一些。
她太清楚丁衔笛性格的顽劣了。
不结婚搞不好是丁衔笛要求的。
丁衔笛周五下午就没课了,她开车上下学,丁获前脚刚到家,就听到了汽车开回来的声音。
今天游扶泠陪陈美沁去祖宅了,不在这个城市,要去两天。
姥姥和姥爷出门旅游,家里就丁获和丁衔笛在。
吃饭的时候丁获问丁衔笛:“你什么时候求婚?”
丁衔笛一口汤差点喷出来,游扶泠昨晚出发的,丁衔笛的手机消息就没有停下来过,每隔一小时汇报一次。
“我和她才多大,不着急。”
丁获确认是自己女儿的原因,放下筷子,“是不着急还是没想过?”
“想过啊,”丁衔笛头发到肩,不像游扶泠十年如一日留着长发,又是一年秋天,她穿着简单的外套,一双眼睛神采飞扬,“都说了不着急。”
“阿扇也不着急?”
“她也不着急。”
丁获不说话了。
丁衔笛的手机消息频频,她拍了一张丁获的照片给游扶泠。
“真不着急,我俩结很多次了。”
“阴间的阳间的一样没少。”
这话说得很像有病,丁获梦见过,倒也不会把丁衔笛扭送精神病院。
她见过医生宣判的死亡,也看丁衔笛一年来恢复如初。
有些不是用奇迹可以解释的。
她没有多问,“至少和你美沁阿姨说一声,她担心你们感情不好。”
丁衔笛笑了:“我和阿扇?放心吧,现在家产和老妈都共享了,上哪找比我们更般配的。”
“不着急是因为她没朋友。”
这倒是真的。
丁获与游扶泠接触到现在,发现这孩子哪哪都好,除却商业社交,她没有任何私交。
陈美沁最震惊的是游扶泠与丁衔笛的关系,后来自我说服。
说也是,从小比到大,没有比她俩更熟的了。
丁获:“朋友还要现找?”
丁衔笛也不瞒她,“就是那边的朋友啊,在想办法把人接过来,回头您帮我忽悠忽悠姥姥。”
似乎想到梅池的饭量,丁衔笛啧了一声,“还是选自助餐吧,有个特别能吃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