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县令,当然要被特殊关照一下。
谢璟辞按照陆晚音早有的交代,在高台中间,竖了一根长长的木杆。
县令父子就被绑在木杆的最上方。
木杆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样子。
两人高高在上,有点眩晕。
“救命,救命,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
贾言浑身抖的跟筛糠似的。
牙齿一阵哆嗦的响,听得人心烦。
县令就更烦了。
他对自己这个宠了多年的儿子,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闭嘴,混账!”
县令怒叱一声:“若不是你这畜生吃里扒外,我们何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面对危险,他居然能毫不犹豫地、杀掉自己这个疼了他多年的亲爹。
即便是干了那么多禽兽不如的事,县令想起此事,依然气得浑身哆嗦。
本来就只有贾言自己在抖,现在两个人一起抖。
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木头,看起来更是脆弱。
两个大男人在上面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县令急了:“你个小畜生,不要晃!”
贾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爹,不是我想晃,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啊。”
他越害怕,就越抖。
越抖,就摇晃的越厉害。
没过一会儿,所有人都瞧着,木杆子上两个人,一边惨叫一边晃。
木棍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声响,从中间断了开来。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砸在地上,砸出一连串的惨叫。
谁让底下的人坐的密呢?
两个人的大块头下去,分分钟砸倒一大片。
玄七脸色阴沉,一人给了一脚:“找个粗点的杆子,重新把他们吊上去。这次记得把嘴给塞上,喊得人心烦。”
本来他管着这么多人,还要让主子亲自东奔西走,心里就不痛快。
“是。”
底下的人这次长记性了。
他们也不去找什么木棍了,直接把村头的小树砍了一棵。
中间的树干锯出来,往原来的位置一竖。
新的杆子就做好了。
唯一有点不好的是,这柱子的做工有点粗糙。
上面的木刺,尖锐得很。
两人被结结实实绑在上面,大夏天穿的又薄。
稍微一动,上面的木刺就透过衣服,使劲往肉里扎。
这简直比县令以前想出来的酷刑,还要难受十倍。
底下的百姓重新整理好心情。
还没等检讨大会开始,木桩上的县令父子二人,后背就已经被鲜血渗透。
可惜,他们嘴里塞得严严实实,就连惨叫两声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