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辞面露感动,连忙举杯:“既然如此,多谢这位兄台提携。”
那富商也不知道脑补到哪儿了,笑得嘴角咧开:“哈哈,好说好说。”
陆晚音微微垂眸,视线微偏对上谢璟辞的目光。
很好,现在该她助攻了。
很好,一家子都是戏精
陆晚音唇角一勾。
再抬头时,已经换了副担忧的表情:“夫君,这、这不太好吧?
先不说你我没有多少本钱,就说在场的诸位,哪个不是富甲一方?
他们手里囤的粮食,必定不在少数。
就算水瑜的那位大人物需要粮食,又能要得了多少?
这些大人手里的,肯定也都够了。
等咱们收集好的粮食,万一卖不出去,我跟孩子可都怎么办呀?”
两个小孩子都是心思机灵的主,一听陆晚音这话,不约而同,摆出一副怕怕的表情。
很好,一家子戏精。
同桌富商还惦记着他们的铺子,生怕谢璟辞打退堂鼓,连忙保证:“哎呀,你们这就放心吧!
水瑜的那位买主,需要的粮食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别说咱们这些人了,就是再有一倍的人加起来,都不一定够的。”
陆晚音目光一凛。
居然需要这么多粮食。
这可不是正常的粮食生意了。
难道……
似乎是在印证她的猜测,同桌富商小心翼翼看了眼左右。
这才神秘兮兮地凑近过来:“你们应该知道吧,水瑜今年出来个皇子。
据说呀,是皇帝在民间留下的风流种子。
以前,他还被指定为皇商,被当成赚钱工具呢。
那皇子是谁,你们肯定也知道,就是慕记东家。”
“哦?”
谢璟辞来了兴致。
这事,居然还牵扯到慕临渊了。
同桌商人彻底打开了话匣:“那皇子身份被昭告天下以后,还对皇位表现出有意。
以前的皇位,除了水瑜太子,可是不做第二人选的。
可惜,那慕临渊不知何时掌握了兵权,手上有兵,说话就硬气,更别说他手上还有粮食。
才一年时间,就能与太子分庭抗礼。”
“我问粮食的事,这位兄台说这些作甚?”
谢璟辞故作不解:“皇家大事,岂是你我这种平民百姓,能看得透的?”
“哎呀,兄台,这还不理解吗?”
同桌富商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说这些,当然是因为咱们背后的买主,正是水瑜太子了。”
陆晚音大惊失色,慌忙拉了谢璟辞的衣袖:“夫君,不可啊。
咱们这么做,岂不是掺和到皇家斗争中去了?
若是以后那突然冒出来的民间皇子报复我们,那可怎么办?”
她的话,听在桌上众位富商耳中,不仅没有鄙视,反而觉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