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十分钟怎么也不可能到机场。
温听晨两眼一闭,生无可恋地倒回去,“那怎么办?”
“改签吧。”周见弋从枕头下抽出手机,一手搂着她,一手随意划了几下屏幕。
临川到帝都的航班还算多,他擅自做主改成下午四点的,到帝都也不过六点多一点,时间正好合适。
“都行。”温听晨是无所谓的,反正自己无业游民一个,明天上班的人又不是她,任凭他怎么处置。
此时此刻,让她更加困扰的是身上那股强烈的酸痛感,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像被人开挖土机碾压过一般,稍稍一碰就要碎了。
“王八蛋。”她翻了个身,没好气地在被窝里给了周见弋一脚。
她这么一动,周见弋原本搭在她后背的手瞬间触碰到了更柔软的山峦,抱着“反正已经被骂了,这声骂不能白挨”的心态,他更加不要脸地曲起手指捏了捏。
“哪儿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别闹。”温听晨怕痒,猝不及防来这一下,惹得她想给她蛇似的在他怀里扭动乱躲。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红铁又被烧红了,周见弋经不住她这么蹭,闭上眼睛克制再克制,最后还是屈服于最本能的欲一望。
他不摸了,直接被子一掀,翻身将人压住,不由分说地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还有两个小时,抓紧时间。”
温听晨只觉得身上一烫,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
在体力方面,周见弋对自己还是相当自信的,当然,他也有嚣张的资本。
在警校读书那会儿他体能考核每次学院最高分,后来又去局里磨练两年,熬夜通宵都是家常便饭,公安系统组织各单位打擂台的时候,人才荟萃,他照样能拿第一。
说起来能有今天的成绩,也有温听晨一半的“功劳”。
公安大学是出了名的男女比例失调,但这并不影响春心萌动的少年们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周围文科院校不少,周末常有联谊,一来二去,寝室里就剩他一个还是单身。
不是没有女孩子靠近,他这长相即使到了以帅哥闻名的警校也是难得一遇的。
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其他学院的女生就总打听他,但无论对方表露得多么热情明显,他从头到尾冷淡应对。
心里藏着人,别人走不进去,他自己也走不出来。
实在被缠烦了,或者不想参加那些无聊的活动,周见弋就去训练场躲清静,把那些无人了解的情绪都发泄在沙包和子弹上。
体能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练上去的。
后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谣言,说他压根不喜欢女人,搞得他室友人人自危,不断换女朋友来证明自己是不可能和他“同流合污”的。
好友私下来找他打探虚实,战战兢兢问他是不是的时候,周见弋整个人都要笑翻过去了。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女人?他只是不喜欢别的女人,他们是没看见他曾经为了一个叫温听晨女人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见了估计也得笑话半天。
不过话又说话来,这么些年全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兜兜转转最后又走到一起,这件事难道不值得得意?
至少在他看来,比那些恋爱谈了七八三十段,最后仍搞不清自己爱谁的鼻涕泡要强多了。
时间在耳鬓厮磨中一点一滴流逝,周见弋磨磨蹭蹭,到了不得不退房的点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上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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