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伸手在小黑哥大腿上摸了两把,“走,别站着了,回去,我们接着做,我都等不及了。嘿。”
他的动作,以及他们牵手的亲密靠近姿态,让路过这里的一个小护士看得一个踉跄,捂着嘴等着圆圆的眼睛,似乎不敢置信——这个没见识的小姑娘,太纯洁了。
陆宇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阳光俊气地冲她温雅一笑,笑得她晃了眼,才微微挑挑眉,转头拉着小黑哥走,轻声笑道:“洪西洋都是以前的老黄历了,我碰他,你也知道,当时,你不是不让我碰么,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说什么,‘陆宇,我能给你挡刀子,给你挡枪子儿,给你亲也成,却不能陪你上床,我只对女人有性趣’,呵,当时我那心情,你能理解不?”
小黑哥被他说得微微一愣,原本心头醋意汹涌,抓得陆宇的手都微微发疼,此时一听,登时想起自己以前因为从未经历过感情,又是一直在生死线上拼杀,只知忠义恩德,对感情却懵懂无知,分明已经被陆宇感化动心,却还自以为是想找个亲人,对陆宇的爱抚和示爱百般推辞……
——我当时真蠢。
他皱眉,暗暗咬牙,继而大手更把陆宇的手握紧了些,转身随他走,突然又想起来,当时陆宇正式把他体内的阴寒邪气吸到自己身体中,代替他受苦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却咬牙死硬地拒绝他,不禁心头揪紧,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他呼吸微微一紧,转头凝眸看向陆宇,一时冲动,说出了以前从来没有说过的、在他看来很有些“淫荡”的话,他压低声音,阳刚浑厚:“陆宇,我也一直很想要你进来,我后面,有点空痒。”
他低低地、极其有男人味地说完,不禁臊得脸红脖子粗,抬头凝神望向前方,都不敢去看陆宇震惊一瞬的表情。
陆宇的确被他惊得呼吸一滞,继而眼眸火热幽暗,翻身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骑到他的背上,好像很“不高兴”地说:“突然诱惑我做什么?我硬了,你背我回去,速度点。”
小黑哥伸手往后揽住他,嘴角微微扯起一丝后知后觉的、不大好意思的笑意,就感觉自己的后背,顶着一根棍子。
第二天一大早,陆宇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小黑哥却还在熟睡,侧身躺着,老老实实,维持着被陆宇抱在怀里的姿态。
陆宇似笑非笑,无声无息地探伸过去,轻轻把他身体扳平,把他健壮的双腿和臂膀都弄直,让他呈现“大”字形平躺在床上,然后果然看到他那根晨勃的物事狰狞高耸。
——小样儿,本钱不小,好在你家陆爷现在也够分量,足够降服你……
陆宇伸手,在小黑哥那物上随意地弹了弹,然后握住,撸动两下,把那物弄得越发硬涨滚烫羞人。
小黑哥呼吸平缓,平滑厚实的壮健胸膛,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除此之外,他一动不动,神态沉静安详,如在梦中,袒露着全身,任凭陆宇摆活。
陆宇又把持着他那物轻轻重重地折腾片刻,才忍不住低笑,说:“还装睡?我刚刚扳你放平的时候,你就醒了,当我不知道?我现在也是练出内气的。”
小黑哥眼皮微微一动,睁开眼来,凝眸与他对视,厚脸皮说:“唔,刚醒,你,接着玩。”
陆宇哈的一下,用力掰他一下,再任他那物弹回砸到腹肌上,道:“先前我没练出内息,这么捉弄你,把你捆起来的时候,你也都是知道的吧,嗯?还给我装什么‘我对你不设防,所以不知道’,哈,我早就怀疑呐,笑死我了。”
……
他们并未在这座小城停留太久。
小黑哥带着一身未曾彻底消退的牙印儿,起床穿衣,收拾好换洗晾干的衣物,再整理了旅行包,便牵着陆宇的手,离开。
不过,离开之前,还有一件小事儿要办——那些前来找麻烦的小混子,这些琐事,倒不必细说,都是小黑哥做惯的,保准的严谨周密……
而那一头,等洪西洋说服他那已经二婚的姐姐,再次赶来酒店时,这里已经人去房空了。
不到最繁华的都市,不知何为纸醉金迷;不到最偏远的山村,不知何为贫穷困窘。
进山之前,陆宇买了两大袋糖果自己提着,转头轻说:“小黑,带我去你小时候拣煤的地方瞧瞧,到那里,再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我想亲临其境地想一下你小时候什么模样。”
他黑眸宁静,安静地看着小黑哥,虽然小黑哥把自己的过去基本都跟他说过了,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更彻底地了解爱人的所有,以前没能跟小黑哥一起生活的部分,现在亲临其境地体验一下,也算是了却心愿。
小黑哥看他轻声认真,想了想,点头说:“行,那就不能坐车进去,得绕路,我想想,唔,可以坐车去山脚,翻山过去能近点儿,山路上我背你吧,我知道你练出内气,可你只怕走不习惯。”
陆宇就笑:“好。”
于是,他坐车、下车,趴在小黑哥宽厚结实的脊背上游览山景,最后来到一个废弃的小煤矿场地边缘。
入目荒芜一片,只残留被人开垦挖掘的狼狈痕迹,如同被野兽啃剩下的老牛残骸。
“这里进不了车,煤不多,开得也慢,我离开的时候还没开完,开出来的煤也容易混进去泥土和石块,需要人动手拣出来,再背到山后,到那里交给收煤的。”
小黑哥没有丝毫近乡情怯的感慨,谈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也沉静安稳得如同在说不相干的人,“我记事儿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大人来这里,大概有七八岁那么大吧,我不知道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