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立马笑:“计强啊,咱们老贾家就出了你这这样有出息的……”
对方正是叫做“贾计强”,在中国极尽普通和泛滥的名字,一听老者又要啰嗦那些说过几百遍的夸奖,立即又叫:“停!停!给我闭嘴!”
这回,贾计强的声音多了分怒气和不客气,“告诉我他们在哪儿!”紧接着又咬牙切齿,“三叔,这是最后一次,再有类似的事情,我不管是你错还是别人错,一概置之不理,你以后除了什么麻烦,都别想再找上我!”
时间回归此时,洪西洋正在酒店大厅里性致昂扬、面庞微红地幻想着自己被陆宇波光衣服捆绑玩虐的情形,除了陆宇之外,他从未被别人侵犯过的后庭通道一时竟酥痒难耐!
他强壮的身躯扭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坐好,表面上看,仍旧是成熟硬气的男人模样。
突然一声咋呼从前台传来。
“就是这儿!我看见他们两人进来的!”
说话语调肯定而肆意,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另一个人紧随其后,理直气壮地问前台小姐,“那两个年轻男人住哪儿?都有一米七一米八左右,人模狗样的,一个穿白汗衫和黑短裤,一个穿白衬衫和……什么来着,哦,蓝色牛仔裤,他们住哪儿?”
洪西洋一听,他们问的可不正是他曾经的“主人”和他主人的保镖么?
他皱着浓眉,粗犷的面庞带上一丝怒意,抬头就去看前台,正与眼神惊惶地看过来的前台小姐对视。
酒店206号房中。
陆宇早已盘膝坐起,内息在血液、经脉、骨髓中氤氲蒸腾,流转凝聚。
内息本就是人身精华所在,这个过程又是一个从无形无质到无形却有质的升华,可以直接说,这是一个人的“脱胎换骨”、“破茧成蝶”!
这个过程,经不得半点搅乱,否则,极可能前功尽弃,以后再想突破,更加难为许多。
“陆宇,坚持,我的内气足够,一定能帮你突破,一定能恢复到你原来的体质!”
小黑哥坐在陆宇背后,温纯敦厚的声音仿佛能抚平人心里所有的紧张。
他抱着陆宇,宽厚的胸膛与陆宇结实的脊背严严实实地相贴在一起,粗壮的臂膀搂住陆宇肌肉流畅的胸膛,通体内气流转,形成一个“人形鼎炉”,以自己的内气为火,帮助陆宇炼内气成内气!
陆宇曾经两次练出过内气,这是第三次,却也是最特殊和艰难的一次。
他丝毫都不分心,灵台清净一片,体内内息翻滚,有秩有序,一分一秒地时间都花费来缓缓地熬练,步步踏实,奠定根基,只求稳稳突破,与小黑哥同练功法,双修双宿这一生。
“你们是什么人?找他们要做什么?”
洪西洋很熟练,又很隐晦地,把自己双腿间坚硬的物事往腹股沟斜上方捋顺,然后直接站出来,粗声粗气地问,尽管面庞方正,乍一看有些“从容不迫”的意味,却仍是一如从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他是一个人,对方却是五个身强力健的青年。
对方为首一人很有风度的没说话,一手插在裤兜,一手夹着烟抽,只让四个小弟办事儿,正是之前那六十来岁老者向之打电话诉苦的“贾计强”。
贾计强听洪西洋粗声问话,立马转头,凝眸看他。
洪西洋声色带怒,眼眸如炬,发号施令惯了的洪家少爷,除了在陆宇面前之外,一般都是为主为上的人,自然毫无其他人的色厉内荏,更兼他衣着名贵,此时强健昂扬地站出来,光看着表相,就很有一番威势。
贾计强眉头微微一皱,他虽然加入了有点势力的黑社会,却也明白,自己只能在这个小城翻翻浪花,出了这个小城,别说他,就连他“大哥”都不算个什么。
所以,他一般不愿招惹这种不知背景的人。
但他还没说话,一个小弟在这个小城嚣张惯了,又没什么眼力界,立时冷笑着双手插在裤兜走过去,趾高气昂地问:“你又是什么人?”
然后冷不防掏出一把弹簧刀出来,在手中翻着把弄,吊儿郎当地斜睨着洪西洋,继续说,“我们要找那两个偷了大哥手机的贼,你是他们同伙?”
洪西洋壮实刚猛,练了几年的减肌计划,也一直和保镖学习擒拿防身功夫,否则也不敢一个人开车到处乱跑收奴,这时哪将这小货色看在眼里,更何况,这小货色还将他的“主人”侮辱为“贼”?
他先还有点忍着,不愿在“主人”所在的酒店内撒泼,一听那小混混诬陷,粗犷的面庞登时露出怒容,伸手就是一个钵大的拳头,吼骂道:“b的你找死!”
“哎哟!”
那小青年狐假虎威惯了,没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本身又不会什么功夫,一下子就被他打得翻身躺倒,捂着流血的鼻子在地上痛苦晃头,眼泪因鼻子受创而留了满脸,狼狈得丢人丢到家。
这一下变故突发,激怒了对方包括“贾计强”在内的其它四人,也吓坏了前台小姐。
“草!”
“妈的,弄死他!”
“敢在咱地头上撒野,不废了他一双招子,咱们还能见人吗?”
其他三个小弟气势汹汹地扑打上来。
贾计强也抹不开面皮,在他的地界上,小弟被人打了还不敢还手,传出去,他也不必混了,他沉着脸握拳,说:“朋友太欺人了,话都不说,直接打人?”
“打的就是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小杂种!”
洪西洋气势凌人地大吼,抬腿极快地把嘴前面扑过来的小混混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