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肤色看起来怎么比平时黑那么多。”
这一句话像把刀一样插在刘茹萍心里。
她肤色,所以一直嫉妒比她白的女子。
像韩相宜长得不单好看,还天生白皮肤,这怎么令人心生嫉妒。
压抑心底的嫉妒,委屈的向宁王妃告状:“王妃,是韩相宜拿茶水泼我。”
宁王妃听见韩相宜这名字,怪耳熟的这名字。
看向一帮站在她面前二八年华的花季少女。
各个都长得水灵灵。
却有一位面生,长得却是十分打眼的女子。
无论气度,还是容貌都胜过在场的众多同龄女子。
便问道:“谁是韩相宜。”
见那位打眼的女子往前站,朝她行礼。
不卑不亢,条理分明说道:“回王妃,是民女泼的茶水。”
“事出皆有因,民女也不会无缘无故拿茶水泼她。”
“王妃,你不妨问问刘茹萍都说了些什么。”
“若是她下次嘴巴还不收敛些,民女照泼不误。”
宁王妃听见韩相宜的话,语气干练,神色淡定。
不由对她多看了一眼。
她竟有些羡慕韩相宜,这般自信淡定,整个人像一朵会光的花朵那么的耀眼。
瞥眼看向一旁的刘茹萍。
见她神色慌张,又低着头。
便将目光看向一旁婢女。
婢女将刚刚刘茹萍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宁王妃听完后,心中有了一个大概。
原来,眼前气度不凡的女子便是前段时日,被传得沸沸扬扬主人公韩相宜。
出身商贾,三年前嫁给顾景年当天,顾景年便领了圣旨去前线,不到一个月战死消息传回。
顾老太太,顾母经受不住打击,通通病倒。
是韩相宜独自撑起整个将军府。
照顾婆母,无半句怨言。
直到几月前,顾景年没死消息传回,还将一个无谋苟合的妾室与一儿一女带回将军府。
并请旨赐予那妾室为平妻,给予那妾室莫大荣耀。
不顾她一个正妻的体面。
顾景年这拎不清的,更是纵容他那妾室作怪,欺一个正妻的头上。
这事,倘若换成别人,也就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可韩相宜从推了管家一事,再到县衙和离,这一桩桩一件件。
都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得出来。
又想起自己王府后宅那堆糟心事。
宁王独宠的那位小妾,这些时日,也吵着有样学样,学顾将军家的小妾,求个平妻。
想到这里,她的气更是不顺。
拿起手帕捂嘴轻咳。
“咳咳咳……。”
身边的婢女关心道:“王妃,是不是着凉了?”婢女将手中的一件薄薄的纱衣盖在王妃身上。
被王妃阻止。
宁王妃看向韩相宜的目光,柔和了些。
再看向刘茹萍,冷冷说了一句:“刘小姐,祸从口出。你本是一个官家小姐,我竟不知道能从你嘴里听出这么难听的话。”
“你这样,跟市井泼妇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