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地,什么意思,以为这样老子就会服软?
四哥的铮铮铁骨不是用权势可以压弯地!
再说了,能救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不就阉一郡王么,黑心老爹。贵妃姐姐。哪个出面摆不平——啊呸!救什么救?四哥需要人救么,阉赵世清老子有理有据,看他包拯能断成什么样。
四哥行得正、坐得直,还会怕了谁不成!
“你你真要本王回去?你真的不要命了!”八贤王约莫一辈子没给人这样气过,也没见过这样执拗的小青年。这要不是自己女婿,关键又还是宝贝女儿认爹地最大期望。早甩手不管任由他自生自灭了。
庞昱耸耸肩膀,一脸的无所谓。
“好,那就不送岭南,去蜀中行不行?成都,天府之国,两年准你去一次,本王保证她不会过得大户人家女人差。”
“不行。”
“太原,这下子行了吧,一年准你去探望。”
“不行。”
“江南成不成,杭州。山清水秀。自古繁华,西湖边上本王有处私宅。大宋朝的郡主怎么过日子,本王也让她怎么过!”八贤王几乎求着庞昱商量了,作为大宋朝唯一有资格跟皇帝拍桌子叫板的牛b人物,做出这样的退让已经是太阳打北边出来,绝对的奇迹(西边出倒还真不难,坐飞机按一定方向飞就可以滴)。
“不行。”
“那你要去送她哪!”这一次,被激怒的腹黑大叔完全是用吼的,震得整间屋子仿佛都动摇起来。
他吼,庞昱一点不怕。
“哪都不去,我只要秀香留在身边。”
“不可能!”八贤王袖袍一拂,当场否决他“这个女人必须送走,本王只要你时刻陪在琴伊身边,一心只爱她一个人。”
“不——可——能——”庞昱拉长声音,干净利落地也回给他三个字——
到了这种时候还敢跟八贤王硬顶地,天下间四哥是独一个!
八贤王快要气疯了,本来威严的脸孔只剩下近乎暴虐的激怒,连指着他的手都有点颤:“你你这你这可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地,苍天为鉴——岳父大人不必问了,无论你开出什么条件,小婿都不会抛弃秀香的。一天是我女人,一辈子就都是!”“一辈子?”
“对,一生一世!”庞昱字字千钧。
八贤王盯着庞昱看了几秒钟,忽然俯身抄起黄金鞭,倒提着朝他走过来。
久居上位者自然便有一种威凛地气势,何况是位极人臣的八贤王,加上他燃着熊熊怒火的眼神、盈面的沸腾杀机、还有手里打死人绝对不用偿命的御赐宝器任何人见了都会脚软心虚,油然的生出惧怯!
庞昱心里怕么?
怕!当然怕!被这玩意抡一下,后果大抵就俩字。
立扑!
但是他笑了。
“岳父大人,如果被您这样吓到,我恐怕连做你女婿的资格也没有吧。”
八贤王也笑了,而且还笑着把黄金鞭收了回去。
“看来一时半会儿本王是说服不了你了,也罢,也罢。”
就这么认了?
错!
八贤王仰天长叹。
“哎——年轻人啊,不懂事,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长辈的好心都被当作是驴肝肺了,哎——”
庞昱听他叹息,背脊就发麻,隐约觉得什么阴谋正在酝酿,赶紧摆手“不不不,岳父大人的心意,小婿心领,心领了。
八贤王“哼”的一声,看他地笑意更浓:“是啊,你在大牢里过得舒舒服服,吃喝有人伺候,连泡个茶水都是牢头代劳啧啧啧,上好地君山银针啊,本王平时也就喝喝这个,日子滋润呐,滋润的很,放不放出来都无所谓地,是不是?”
庞昱的脸色有点僵。
娘的,连这事也知道,大牢里边到底有多少腹黑大叔的眼线!?
“看来不尝尝蹲大狱的苦,你是不会觉悟的了,不领教一下世清、允弼他们报复的手段,你也不会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得倒底有多大。这样吧,本王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考虑清楚再告诉卫牢头,他自然有办法把消息传给本王。”
“不过前提是”
八贤王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