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香?”
庞昱什么耳朵,一听就反应过来,顺着声音望过去果然看见对面站着一个清秀单薄的身影,可不正是狄秀香。
“庞大哥——”看见朝思暮想的庞大哥就在眼前而且一下子认出了自己,狄秀香脸上立刻洋溢出欢乐甜蜜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就从对面跑过来。
便在这时,路边忽然响起一阵喧哗,顺着街道急弛过来一辆奢华马车,明明道路甚是拥塞车夫却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口中“驾驾”高声呼喝马鞭挥得更急,路上行人慌乱的躲闪,两边摊档不少被马车刮翻,碎果子烂菜叶满天乱飞。
狄秀香看见庞昱,心中欢喜已极,只顾着往他身边跑早一刻投进庞大哥怀抱,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转瞬既至的危机。
眼看河清海晏的
大宋朝的天下也要发生一场七十码的惨剧。
比富二代更nb的官二代站出来了。
四哥!玉树临风的四哥!
惊雷炸响般的一声厉吼,庞昱虎跃而出,一个箭步冲到狄秀香和马车之间,毫无畏惧的迎向飞奔而来的高头大马。
一拳,就一拳!
四哥对着马只出了一拳。
虽然没有练过武功,不过以他魁梧身材、挺拔体型对付一头跑路畜生还是轻而易举滴,钢铁一般的重拳击在马脖子上,打得那匹足有一人多高的骏马“希律律”一声嘶鸣歪歪斜斜的往一边偏去。
好个四哥,乘着骏马受惊速度大减,挥双臂死死抓住了马的辕套,硬生生拽住了急驰的马车——不对,不是拽,是踹!
骏马受惊时的嘶鸣吓着了近在咫尺、混无提防的狄秀香,娇躯一颤下意识地往后退,也不知是被石头绊还是自己扭着了,脚下一软“嘤”的一声摔倒在地。
四哥看在眼里怒不可遏,飞起一脚踹在马脸上,踹得连人带车一齐翻到!
街边的众人看得都呆了,末了齐声大声喝彩。
“秀香,你没事吧?”庞昱冲到她面前,俯下身子关切的问。
狄秀香摇摇头,撑着身子想站起来,脚踝突然使不上力气“扑通”又跌了回去,一时只觉脚骨欲裂,连膝盖也麻酥酥的疼,忍不住身子一颤,虽然坚强没有哭出来眼眶已经红通通的了,看着都惹人生怜。
庞昱半蹲下来,抬起她扭伤的右脚,狄秀香“嗳”了一声,那条白白细细的美腿已已经架在他膝上。
两人靠的既近姿势又实在暖昧,狄秀香破旧的布裙本来就遮不住腿,这一下更是几乎全暴露在庞昱眼前,羞得她俏脸绯红,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了,一动不动地任由庞昱捧着小脚,芳心怦怦直跳。
庞昱把他的右脚小心翼翼地从草鞋里脱出来,剥葱似的嫩趾润腻无比,沾着的一点点灰尘反而更加衬托了白里透红的的肌肤娇质。纤圆的足踝与姣美的小脚,彷佛等比缩小的精致玉器,明明脚掌还没有他的巴掌大,却丝毫不觉得腴短,比例匀称,差可盈握,叫人爱不忍释。
狄秀香的脚踝略有一点微肿,本来是该感觉到疼得但给庞昱一摸立即就象麻痹了一样,酥酥的、软软的完全不受控制了,可是偏偏腿上哪怕每一个细不可见的毛孔好像都能感觉到他大手扶过的温柔。
“还好,只是崴了,没有伤到骨头。”庞昱抬起头朝她一笑,带着男人特有的关怀,少女的心跳瞬又加速,羞臊几乎晕过去。
“我帮你揉揉,一会就不疼了,好不好?”温柔的话语像在耳边呢喃,
“嗯。”狄秀香紧咬着粉唇,乖乖地应了一声。勉强抑制全身发酸的羞意,声音小的跟蚊呐一般。可怜她一双小脚儿自从十六年前出生时被父亲摸过以外,还是头一次被别的男人握在掌中,无处不到的细致揉捏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脚心沿着纤秀的小腿、娇柔的臀瓣直传上去,直弄得她全身酥软娇喘吁吁,浑身上下只有麻麻的、痒痒的感觉,起初那一点点疼痛早融化在庞昱无微不至的关怀中,若不是周围行人太多怕出丑恐怕早呻吟出来了。
“庞庞大哥。”狄秀香轻声唤他,话出口倒把自己先吓了一跳,好好的既没上火也没伤风,怎么声音又沙又闷,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一样。
“这里还有些肿呢,一会就好。”庞昱揉着揉着,实在狠不下心把她小脚儿放开,大手有点不安分的向上游移,滑过她纤细小巧的足踝伸进布裙里,顺着细长的足胫向上细抚,充分享受着小腿嫩肌那没有一丁点儿硬瘦的滑腻触感和如同初生婴孩般的细腻肤质,渐渐摸到了敏感娇嫩的膝弯里。
狄秀香的脸颊一片晕红,庞昱温柔的拿捏(这应该叫爱抚了吧)痒得她一条腿酸软颤抖,连骨头也要酥了,咬得牙龈发酸才强忍着那种从未尝过的美妙感觉,这一下刺激更胜,脑中只想:“庞大哥他他来了他想要我”脑际轰然,刹时有些晕眩,再也禁制不住那逼人的羞意“啊啊啊啊嗳”的叫了出来,浑身颤抖,仰头,一双小手无助地攥住衣角。
庞昱把她小脚抬起来,在受伤(明明已经好了!)的腿踝轻轻呵一口气,狄秀香顿时触电一样浑身酥颤,仰头,身子下边又湿又热,仿佛就要化在这旖旎羞人的风情中,小嘴抑制不住地喘息:“庞大哥,不要不要求求你”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庞昱非常清楚这点,何况人家连“求”字都用上了,作为一个一个有文化有素质有修养有职业道德的纯洁家丁,他没有理由拒绝人家正常的生理需要,刚准备把狄秀香的整个身子抱起来就近找间客栈开个房好好为她“治疗”忽然听到身后一个骂咧咧的声音:“x他妈的瞎眼了你,敢在京城袭击我家王爷。来人啊,拖出去剁掉手脚,送到城北猎场——喂狗!”
庞昱霍地转身,看见倒在地上马车不知什么时候被扶了起来,车帘掀开里边坐着一位全身华服的贵戚公子,额角高高肿起了个大包,衣衫也有点凌乱,正用看杀父仇人一样的眼神恶狠狠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