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形容一下“股绳责”也就算了,等庞昱不厌其烦的解释完什么叫捆绑什么叫滴蜡什么浣肠叫什么叫剃毛,再隐约透露了一点木马使用的细节,小萝莉吓得俏脸煞白,小小的背颊一脊子湿凉,颤声道:“求求你,别、别送我过去”
“那怎么可以!”庞昱严词拒绝她,一脸正义“我是庞府家丁,拿着庞府的薪俸穿着庞府的制服,就该为庞府效力、为主子尽忠,侯爷的话怎么可以不听。”
“拜托你了好不好,我不想去,真的不想去,不想去什么红罗暖帐”
“不行。”
“求你了,求求你了。”丁月华缓缓摇头,含泪娇泣。
“真的不行,你没听见么,刚才侯爷都派人来催了,再不送你去我那来本来就一丁点的薪俸怕不要给扣得干干净净。”
“钱?你要钱?你要钱我给你,你放我走出去了我叫爹爹给你一百贯。”
“噗噗——”庞昱废了很大力气,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一百贯是挺多的,真的挺多。即使是对于他这太师府的一等家丁,那也得不吃不喝攒上大半年才能凑足数。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天他收了钱恃才给的五张庄票子,百贯只是上面的单位,前头还有数字呢!
数字从两到五不等,凑起来都一千多了谁还在乎丁月华许诺的区区一百贯。
所以有钱真好,有钱真他妈好!
“太少了,太少了,这笔生意要做真的一点都不划算。”他连连摇头,啧啧啧的叹道“侯爷费那么大力气把你从客栈抓来,就等着一会在红罗暖帐里好好享用,我要是私下放你走唉呀,为了一百贯活活被打死,我才没有那么傻咧。”
“不,我不去不去”求告无用,丁月华急得泪水盈框,几绺发丝掠过粉腻的脸蛋,不胜凄楚。
“快点走啦,没时间了。”庞昱催促着,伸手过来拉她。
丁月华惊羞欲绝,身子一阵战栗,眼眶盈泪颤声呜咽:“不不可以别抓我、别”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庞昱盯着她仓皇哀恸的脸庞,突然叹了口气:“唉,老实说,侯爷这么做是有点过了,你只不过在背地里说他几句坏话,又没打上门来揪着他揍唉,可怜才这么点大就要被糟蹋咯,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说着连连嗟叹,不胜惋惜。
“那你都说了他不好,能不能呜”丁月华继续哀求,饮泣哭诉的模样像是一只呜呜哀鸣的小幼猫。
庞昱目光冷峻望着她,诡异的舔了舔唇,半晌忽然冒出一句:“其实呢,想我放你走也不是不可以。”
丁月华一怔,流着泪的大眼睛抬起来,凄楚样儿说不尽的惹人生怜。
“毕竟你是会武功的嘛,在去红罗暖帐的路上突然药性过了,恢复了内力把我打昏也不是不可能。”
“那就放我走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永远记住你好的。”丁月华声音细软的哀求着,贝齿紧咬着细唇,心里狠狠地想“哼,等姑奶奶出去见到展大哥一定把你大卸八块,铲成肉渣,拖去西山野林喂豺狼!”
感激?
庞昱心下冷哼。
他看人相当之准,见到丁月华眼神闪烁如何不知道她心理那点小九九。
“感激什么的就免了,还是实际点吧。来,你吻我一下,只要让我满意,我就私下卖放,悄悄送你出府。”
“什么?吻!”
“就是亲我一下啦。”
丁月华呆了一呆,呐呐道:“你你说亲你一下就好?”
“对啊。”庞昱朝她一笑,状甚平和。
到了这地步,丁月华已经没得选择,银牙紧咬勉力压下心中的惊惧和羞意,樱唇微启,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在庞昱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对不对,不是这里。”庞昱摇头,指指自己嘴巴。
丁月华才刚现出一点血色的脸颊瞬又煞白。
“不,我不亲,打死我也不亲——”她死命地哭叫着,手脚乱踢,一生中从没有过如此的羞耻和惭愧。
“好好好,不亲就不亲。”身为新世纪的优秀青年、史上最纯洁——身体最纯洁的穿越者,威逼少女的事情庞昱当然做不出来,摇摇头就那么算了、不追究。倒是唇角挂着的淡淡笑容怎么看怎么透着,
“现在求我放了你。来,快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