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喜欢文学,特别喜欢鲁迅、雨果和泰戈尔的作品。
青年时期的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假如这三位文学大师的写作风格能在一部作品里合而为一,在阅读中获得的享受将会是……
年届不惑的诸多次午夜清醒中,常有一个文学梦萦绕心头,终于鼓足勇气,提笔书写,亦有或大或小的“豆腐块”表。开心之余,有了创作一部长篇小说的朦胧想法。
不惑之年的生日那天,出由衷的慨叹:生而为人,总要尽最大努力,做好一件自己喜欢而有意义的事,让梦想成真,方不负活着,不枉人世走一遭。
于是,四十岁的我在心中默默为五十岁的我设立了一个梦想——写一部长篇小说。尽最大的可能在舒缓流畅的叙事中,让作品体现出人性的真善美与假恶丑,展现出人类与大自然本是和谐、相容、共生的一个有机整体,让读者在阅过冲突后,再次于文字的优美中享受到轻松和快乐。在不期然间,或许也能与自己达成和解,与生活达成和解,自此减负,在人生的路上开心前行。
然而,五十岁将至,我还是没能鼓起十足的信心和勇气,着手创作。
犹豫中,新冠疫情到来,及至在各地不断爆,忽觉死神如影随形,生命或将会被随时带走,再不动笔,也许真的来不及了。
基本常年独居的我平静地写好遗书,开始了艰苦的创作。
第一次进行长篇创作,担心或许会半途而废,我的这部作品没写开篇第一章,而是在一摞白纸上为小说拟定了篇名《冲破围城的守望》,又写完了最后的一篇,感觉比较满意后,写下一个非常非常简单的大纲,理顺了,找出家中那台期服役、随时会乱程序、喜罢工的笔记本电脑,插上电源,打开,虽不能上网,却还能正常码字,不由小小的高兴了一回。因生活琐事等,常常不得不写写停停,时断时续。
那时,我的健康状况很差,可以吃的东西不是很多,而且吃的也少,通常喝一两口水都会感到胃部胀,要在沙上跪坐十几分钟后,才会缓解。挚友劝我去医院,然而我坚信最好的医生是自己。比起吃药调理,我更相信饮食调养,还有穴位按摩与适度的锻炼。
此后的每一天,无论写作与否,我都是忙碌而充实的。
创作中,快乐常有,在写的顺畅的时刻;痛苦也常有,在没有灵感的时刻;崩溃也有,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是在写好的章节丢失的莫名其妙,尤其是作品基本完成时,电脑突然出现故障,不但通篇打乱,还丢失了许多章节,而那份级简单的大纲也在小说写到一半,已经无需使用而被丢弃,只能重写。
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我选择循着记忆,重写。
当新冠病毒光临我居住的小城时,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我虽未感染,身体状况却再度变差,远在外地的亲人多次在电话中极力劝我停止创作,务必将身体健康放在位,而我却不想也不能停下,只得口头答应,让他们放心。那一刻,我终于体会并理解了路遥在病情非常严重时,为何依然执着于对《平凡的世界》的创作。
在坚持创作中,我的收获颇丰:一是身体越来越好;二是对祖辈传统观念冠以要的大事之一做出准确判断,成功避雷;三是更为深刻地感悟到人性多变,世象万千,无论是在顺境还是逆境中,都要静心读书,读那些有灵魂有温度的着作,从中汲取智慧,濡养身心,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个光的人,利己利他。
而今,《冲破围城》与番茄小说签约并连载完成,却依然不是我理想中的作品,但没有文学天赋、又执笔太晚的我已经倾心尽力,如同农人在春天里播下一粒种子,只问耕耘,不问收获。
作为感谢,也写下几位师友对《冲破围城》的真挚祝愿:静待独具慧眼的有缘人现,让更多的人从中受益。
于oo年o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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