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芝这才想起门口还站着个会喘气的,被大佬这么一打岔她都忘了。
顾清的父亲跟席寂川的父亲早年关系很好,两家还曾说过要结亲家,只是自从席寂川的父母离世,席家联合排挤席寂川后,顾家便再也不提这样的话。
那时席寂川才刚成年,顾清比他还小两岁。
直到席寂川靠自己一步一步站到如今的地位,顾家这才又提起来当年的婚约。
顾清倒是一直喜欢席寂川,准确说从第一眼见到席寂川便喜欢上他了。
淤芝不知道这顾总是谁,但面前漂亮女人看向席寂川的眼神她可太熟了。
这女人是大佬妥妥的爱慕对象,自己名义上的“情敌”。
淤芝顾不上害羞,也不着急走了。
嗷呜。
淤芝又给自己嘴里塞了口蛋糕。
前排看戏,跟小蛋糕不要太配。
席寂川拎起茶壶给淤芝倒了杯大红袍润润嗓子:“小心噎。”
淤芝自然地接过:“烫吗?”
席寂川:“我喝不烫。”
两人自顾自地聊,又把门口的顾清晾在一边。
门口的顾清精心打扮过,妆容精致,黑色的长半披着,妥妥的富家千金式装扮。
身上穿着暗紫色的丝绸长裙,外面套着浅驼色的大衣,脚上是红底高跟鞋。
席家暖气全天不停,通常进了门的人都会脱掉外套,换了鞋。
顾清很显然急匆匆的直奔这里,连这么厚的大衣都顾不上脱下。
“席……席总,我有事想找你谈谈。”顾清说完手指曲起,有些紧张。
“咕噜咕噜。”淤芝吃完一大半蛋糕,正好渴了,一口气干完席寂川给她倒的茶。
顾清瞧着淤芝豪放的牛饮,漂亮的大眼涌出一丝鄙视。
这淤家再怎么样也是个不会教女儿的,连茶都不会喝。
这样的人只会给寂川哥哥丢人,也教不好寂川哥哥的孩子。
席寂川又给淤芝续了一杯:“要不要给你换个大些的杯子?”
这话乍一听像是故意挤兑淤芝似的。
换个敏感性子的人怕是面皮又得红起来。
但淤芝是一点挤兑意味都没听出来,顺着他的话说:“可你这儿也没大杯子啊。”
想支开她,不让她看戏?
那是不可能的。
席寂川倒掉自己面前凉掉的茶水,茶杯放在淤芝面前,又倒了一杯:“这杯子我没动过。”
淤芝笑嘻嘻:“谢谢老公”
席寂川:“不客气。”
干完这些,席寂川才回顾清:“今天是休息日。”
顾清急了:“我找你不是……不是工作的事。”
席寂川一听语气更是冷淡:“可我与顾总没有私事可谈。”
顾清抬眸,泪眼汪汪地看着席寂川,像是快要哭了似的。
淤芝端着比巴掌还小的茶杯吸溜着,眼珠子转来转去。
哦豁,这是什么狗血走向。
难不成这女人是大佬的白月光,两人分手后的多年,白月光又心有不甘的来找大佬复合,但大佬心生怨怼故意冷淡?
顾清垂头,浓密的睫毛下砸了一滴泪。
“咳咳。”席寂川轻咳着收回目光,“佑之。”
孔助听到他喊自己,站到门口等待吩咐。
“天色暗了,送顾总安全到家。”席寂川疏离道。
孔助:“是。”
顾清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跟着孔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