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津帆顿时怒火烧心:“哈哈!看看咱们这段虚伪的兄弟情没劲!真是够无聊的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我呸”
本就心烦意乱的厉津帆彻底失控,开始逐一点名指责:“你,没错就是你安律师,大学期间那门课是谁代你点了一整个学期的名?是谁?”
“你,对对对,宋大名医,四角恋爱风波时谁为你扛下了多情的标签?又是谁?”
“至于封大少爷,那次大型秀场,若非我帮你的前妻扮演开场模特,她会那么容易宽恕你吗?嗯?这就是你们对我做的事为了你们,我倾尽心血,舍身忘我,义薄云天你们!你们这群浑蛋”
影帝怒吼连连,竟演变成了泪水横流的哀伤独白。
但在半途,他突然感慨地悲愤起来:“忙?你们还能比我这小爷忙?钱没赚我多没关系,但在‘忙’这个字上,我没输过任何人。”
“来看,小爷的行程表,日程通告,连续三个月只睡四个小时,你们竟然在我的面前提忙?呵?你们这些人还懂什么叫找个好借口吗?”
看着手机差点怼进鼻子的厉津帆,宋凌寒的笑容收了起来,一掌打开他的手:“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们这影帝怎么这么火气旺盛?”
安律近期恰好浏览过这些流言,遂出声道:“别理他,这段时间他大概是被黑料搞烦了”
“安某人,这样说我还有人性吗?”
“没了呢,又有何妨?”
“你”
厉津帆眼眶湿润,只得去寻找默不作声的封韩:“封老大,你说,你说说他们,有理吗?有理吗?都成啥样儿了!我”
不待他的话说完,封韩一句话打断了他:“这点小事你都应付不来吗?”
厉津帆愣住了,泪珠险些滑落:“应付?”
此刻,宋凌寒也跟着调笑道:“不问问你现在还是单身吗?”
封韩一听,真有些吃惊:“分手了吗?这么快?”
安律也附和:“意料之中,没什么值得惊奇的。”
“你们畜生,全是头大畜生”
厉津帆全身颤抖:“你们站在我的‘屎地’边,欢天喜地跳舞,良心不痛吗?”
宋凌寒:“不会!一点也不会!”
安律也:“同感!”
封韩:“嗯嗯!”
好,很好
哪怕拥有千万追随者,兄弟几人的‘宠爱’永远无法得,这就是现实吗?
厉津帆陷入了自闭,抱着半瓶红酒走向墙角,像埋种一样靠坐在那里,低声抽泣。
起初,另三人还以为他又是在表演,但随后察觉情况似乎不太对。
厉津帆虽未流泪,可语气不对
“那算是我错了吗?我比窦娥还冤”
说完,他不顾自己三杯倒的属性,举瓶咕噜噜痛饮起来。
他的酒量确实不行,如此灌酒后果严重。
宋凌寒医生看不过去,果断上前抢过酒瓶:“到底怎么了?是真情流露?所以你小子真的出轨了?”
“鬼才出轨!”
厉津帆气愤地猛砸地板:“要不我再展示下我的行程表,我现在哪怕有点时间只想好好眯一会,哪还有空出轨啊?手动电都没时间,还能有空劈腿?”
在他的话语里毫无虚构的迹象,宋凌寒却仍然困惑:“那你为何仍帮那人借裙子呢?”
“拜托,那哪能是帮她借裙?!”提到这事,厉瑾帆今日气愤几近极限。
“醉意朦胧之中,他的话语间仍有逻辑:“前次活动中,剧组新开的剧需宣扬,女主角欠缺当季定制长裙。听闻他aoao亚太代名词,遂请他转借一步,他承诺探寻一二。”
“aoao果然给脸,允借,华服披在我身,交付女助手递至其手。起先仅是凡事,后续同台活动展现,女主角神态微妙,却无瑕详究,直到结束之际,新来助手告之她身着非赠礼服,我方感疑惑。”
“电联那位女子,究其缘由,言辞中流露愠怒。她确认所接便是赐予之旧裙,还怨我不明借否,何戏弄之?!”
“什么跟什么呀?”厉瑾帆话歇,长息深深。
复视之处,他双眼红光隐隐:“可你道何为奇异?监控揭示实况:助理递往的袋袍旧礼,新款高订误达妆紫妍手,真相离奇曲折。”
“其后的剧变更让我不解,我妆紫妍就算穿了裙,何至显摆在黎荨之前,还称礼裙为余赠品?!我怎能忍受,若未有此举,怎晓妆紫妍雌雄?更送衣裙?呸,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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