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军座,是这个吗!?”
某便衣物务,双手捧来找到的手绳。
陆景侯一把抓进手里,跌跌撞撞跑回四合院,在水缸里面,一点一点洗掉手绳上的淤泥。
然后就在他的衬衣上,反复擦拭手绳上的五枚铜钱,直至每一枚铜钱都光亮如新。
他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里放声大笑,一边走一边将手绳带回手腕上。
留在原地的所有人都看懵了,包括江宁。
她见过这男人疯狂,但没有见过这男人痴狂。
一条不起眼的手绳,寒酸得匹配不起他如今的身份。
却被他视若珍宝。
仿佛那条手绳,才是他这半生的追求和信念。
好一会儿过去。
便衣特务们才回过神来走了,邻居们围着江宁和顾子瑞,确定江宁和顾子瑞没事,才各回各家。
顾子瑞关上院门,晓得江宁就快撑不住了,就连忙抱她去床上躺着。
他找来止疼药和消炎药,按照说明书喂给她吃,摸摸她的额头,她有些烧,就再喂了她一颗退烧药。
江宁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
她靠在顾子瑞的肩头,说起昨天生的事:
“昨天陆景侯来过,耍了通威风,弄掉了那根手绳。”
“本不想告诉你,终归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
“现在说来,又都已经过去了。”
“陆景侯应该不会再来,我们好好筹备婚礼,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顾子瑞应了一声好,她还没有完全退烧,他就想请个医生过来,西医和中医都可以。
但江宁觉得自己还行,伤口没有那么疼了。
她就继续靠在顾子瑞的肩膀上,感知这座幽静的院落里,属于人间烟火的那种平静与美好。
这一生就这样过。
不也挺好的吗?
几天后。
顾子瑞开车送江宁回宜新饭店。
温淑慧给了女儿一个大大的拥抱,真心以为女儿和未来女婿在外地采风回来。
“你们俩有没有商量过办什么样的婚礼?”温淑慧问,拿出准备的好几套婚礼方案,“瞅瞅有没有你们中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