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黎东源站起来四周看看:“什么东西来了?”
“别问了就听凌凌的!”
阮澜烛放下手里的锁,拽着凌久时就往后院门口跑,其他人也感觉不是在开玩笑,便也跟上。
只留下了被绑着的李大壮,这家伙一直叫着,腿脚软,身上都带了点尿骚味,被吓尿了。
凌久时第一个来到后院门边,抓住把手往外一拉,没拉动。
他瞪圆了眼,再次狠狠一拽,门栓传来嘎吱的声音,还是没开。
很明显,这扇门被人从外面拴起来了!
这种卑劣的手段,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田燕!”
凌久时对着门外喊:“我知道是你!”
“呵”
门外传来田燕的冷笑:“是我又怎么样,要冲出来揍我吗?这扇门是朝里开的,你们踹是不可能踹开的,而且墙又那么高,只能等死咯”
“你!”
谭枣枣气的双目通红,一脚踹在门上骂:“田燕!快开门,害死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好处可多了”
田燕悠哉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翘起一条腿说:“听着你们死的惨叫,我的心情就特别舒畅”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谭枣枣骂:“就不怕我们没死报复吗?!”
“当然不怕”
田燕笑了,说:“别急啊,催命符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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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正对着后院的一扇窗户就打开了,杨美树站在上面,举起一壶酒,对准着下面的众人手腕一翻。
清澈的酒水倾斜而下,如降了一场雨!
阮澜烛脸色一变,反应极快的立马脱下外套,将凌久时整个人罩住抱在怀里。
他用他的身体他的衣服,接住了所有可能会落在凌久时身上的酒水。
而其他人都因为本来就在后面,一看见这情况就往后退,谭枣枣连忙将手里的黄血布抖开挡在了前面。
那块布本来就很大,这时候刚好挡住了所有人,除了阮澜烛。
凌久时被罩住的时候还愣着,但马上反应过来,在阮澜烛怀里挣扎起来。
奈何抱住他的人力气太大,也不知道整天练些什么东西,手臂和铁一样挣不开。
而等酒雨过去,阮澜烛松开手,凌久时回头一看。
他的丝已经全部湿了,有几缕都掉下来粘在了额头。
听见门后的动静,田燕就知道计谋已经得逞了,顿时哈哈哈的笑的像个羊癫疯。
“都去死!全都去死吧!哈哈哈哈哈!”
“哎呦,吵死了……”
她狂笑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了谁的说话的声音,然后她身边的光就全被挡住了。
田燕一扭头,现自己后面站了一圈人,正围着望着她,其中还有熟人熊漆。
梁永胜掏了掏耳朵,对身边几个年轻人说:“绑了,塞住嘴”
“好嘞”
最先响应的是肤色深沉但有着一口白牙的蔡邕,他和运动员模样的高个子肌肉男薛树中两人联手,三下五除二就将田燕绑了个结实。
“哦对了”
梁永胜背着手,指了指上面对熊漆说:“上面好像还有一个?你要不然……”